紫瑛(罐装旺仔)

“去者不追,来者可交”
原耽与冷cp爱好者
老人家不产刀,写文全糖
禁二改二传,不提供搬运

【舟渡】Mon amant

*题目是法语的my love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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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“他是不同的。”


 *

骆闻舟从床上醒来的时候费渡还在旁边睡着,昨晚闹腾的迟,费总困倦的很,乖顺睡着的样子让骆闻舟会心一笑。骆闻舟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洗漱,裸着上身套了件t恤,屋子里有暖气倒也不太冷,一出房门骆一锅就粘了上来,喵咪叫着,爪子在骆闻舟的运动裤上抓挠。

 

“祖宗,轻点声儿,别吵着里头那祖宗睡觉。”

 

骆闻舟说着把骆一锅挪到了厨房,从柜子里拿出猫粮给它吃,这位猫祖宗才消停了下来,十几斤的肥胖身材这位祖宗一点也不在乎,重得挪不动地儿了,觉得自然有人给它收拾,每天窝在猫窝里眯着眼睛,简直就是骆闻舟他二大爷。

 

给费渡留了一些早饭在微波炉里,骆闻舟打着领带穿好警服出门,出去之前先回房间里亲了亲费总,非得用这样亲密费接触把对方叫醒。费总也是要上班的,不过不需要想某位大队长一样清早起床就要去市局跟进案子。

 

“费渡,我走了啊,记得起来吃饭。”

 

“…嗯,好…师兄。”费渡带着倦意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,费总惯是会撩的,闭着眼睛也要仰头主动亲骆队一下,刑警大队长骆闻舟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撩拨,把人按在枕头上狠狠地撮了几口。

 

“好了我走了,要赶不上上班了。”骆闻舟抄起车钥匙就走,费渡已经醒了大半,他一抹头发侧卧着看骆闻舟离开的身影,自己也下了床,半长的头发有些凌乱,费渡简单洗漱了一下。

 

在洗浴间里照镜子的时候,费渡看着睡衣领子挡不住的吻痕,他侧仰着脑袋,垂眸看着那些痕迹,星星点点的从脖子到锁骨以下。眼里的笑意掩盖不住,费渡抚摸着这些痕迹,轻笑出声,头发扎了个小辫子垂在脑后。

 

一出房门,费渡就听见骆一锅的声音,慵懒的调子就像在问“你醒啦?”,拖着鞋子到了厨房,费渡拿着牛奶边喝边看窗外,今天阳光挺好,微微有些刺目,费渡挑了一身长风衣,穿出一副名模的范儿。

 

骆闻舟领着一袋袋的包子豆浆进的市局,郎乔一看到他就大喊“父皇”,随后接过了早餐,开心得眼角的褶子都冒出来了。肖海洋还是老样子,架着眼镜认真的开始了一天的工作,这小孩除去原先的偏执之后,逐渐成长为了更加优秀的警察。

 

市局最近没有大案子,其实这是好消息,人民安居乐业,他们自得清闲,有何不好?但是就今天又出了一件疑似“失踪案”的案件,为什么说是疑似呢,死者只是暂时找不到,但是警方到绑架现场时,现场有大量血迹,经证明都是死者本人的DNA。

 

这起案子变得棘手起来,死者的老婆和弟弟都表现出了极致的担心,但这也成为了疑点之一。死者的家世不错,如果光从这点判断,贪财绑架杀人不是不可能,可是绑匪没有拿到钱,就消失不见了,这很奇怪。

 

杀人的动机往往积怨已久,可是杀人的举动都是在一瞬之间,将错就错,警察没有办法完全以凶手的思维和想法来揣测他们的动机,毕竟能够完全同化,警察也变成了凶手。

 

骆闻舟一直就不喜欢费渡先前自虐式的分析,虽然他可以有效制住嫌疑人或是受害人,可每次从他嘴里蹦出来的词儿,在骆闻舟听来都是费渡在暗讽自己。费渡自比“怪物”,求他把这只“怪物”带回家关起来,带他回家骆闻舟很愿意,可他舍不得把费渡关起来,费渡不是怪物。

 

他总说自己是“深渊”,可事实上,地下室里藏着的那些仪器,那些埋藏在岁月里的疗程,都是费渡自己在努力拯救自己,脚下是沼泽淤泥,一点一点的把他往下拖,费渡也在一点一点的把自己往上拔,他挣扎着、渴望着,用玩世不恭的外表把自己武装起来。

 

但骆闻舟听得见,费渡叫他了。

 

他说,救他。

 

一天的跟进案件逐渐接近尾声,到了下班的点,骆闻舟在郎乔旁边指挥她继续联系死者家属和相关人员,这事儿交给女孩子来做比较合适。晚饭点每个人都在加班加点的赶进度,争取早一分钟破案,骆闻舟其实中午的时候告诉过费渡今天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,让他自己记得吃饭。

 

不过夜色降临时,费渡还是开着车来市局找骆闻舟,家属的停车位用一次就让人开心一回,费渡带着整个市局的晚饭到了办公室。

 

郎乔一见到费总就开心,毕竟费渡和骆闻舟的关心众所周知,而且每次都会给他们带福利,果然,费渡给他们点了鳗鱼饭,可比早上骆闻舟的包子值钱好吃多了。

 

“诶老大,费总来了,你们先去聊,我们自己把饭分了。”郎乔迫不及待的要吃饭,正好挣脱一下骆闻舟的魔爪,被老大全程盯着做事儿真的是压力大。

 
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啊?去去去,吃你的饭去。”郎乔嘻嘻一笑麻溜的开吃了。

 

骆闻舟把费渡领进自己办公室里,骆闻舟一看他裤管灌风的样子,上手一摸:“你又没穿秋裤,跟你说了多少次了,有车有暖气也得穿秋裤,现在你是浪荡,老了有你受的。”

 

费渡拆了一盒鳗鱼饭,喊了一声:“师兄”,然后把饭塞进他手里,骆闻舟接过饭开吃,费渡见秋裤梗过去,主动接过骆闻舟桌上的案子资料看。

 

“失踪案?”费渡挑了挑眉。

 

“目前的法医判断是人一次流失2/3的血是不可能活下来的。”骆闻舟吃着饭含混的答道,鳗鱼的口感软绵绵的很好吃,不过骆闻舟没时间品味,坐着三两下就吃的差不多了。

 

“师兄,你说血量有没有可能伪造?”费渡嘴角带笑,骆闻舟知道他又有了新的思路,费渡靠在办公桌边,两条大长腿搭在一起,长风衣衬得他腰细腿长,骆闻舟就喜欢他这幅模样。

 

“愿闻其详,但现场的血迹都是死者本人的。”

 

“我没有说血不是他的,但若不是一次抽取的呢?”费渡嗤笑一声。

 

“不是一次?你是说预谋已久?”骆闻舟想到这位先生长年有家庭医生来保养身体,如果里应外合的话。每次抽取人体可以接受范围内的血量,再加上合理的冷藏,或许就可以做到……

 

骆闻舟立刻去外面叫郎乔去查“死者”身边的家庭医生,再联系失踪者最近有没有什么大变故。郎乔查到这家人有买过巨额的保险,骆闻舟似乎知道了些什么,警队分头行动,分别稳住失踪者的老婆和弟弟,将家庭医生提来警局审问。

 

等骆闻舟审完家庭医生回到办公室,费渡已经在他的座位上睡着了,还自觉的裹了一层骆闻舟的厚外套,骆闻舟刚想给他把衣服拉高一点,费渡就醒了。

 

“唔…师兄…你审完了?”

 

“嗯。”骆闻舟见今天的工作也晚了,原本还想和费渡一起去吃个东西,现在赶紧回家才是真理,费渡穿着骆闻舟的厚外套,被他拉着手带到了副驾驶系好安全带。

 

回家的路途不远,费渡却做了一个梦。

 

明明离过往的苦痛那么远了,恍惚间,费渡还是梦回别墅的地下室,可现在他不再是孤身一人,通电的设备被一人强硬的断掉,拉着他逃离那栋房子。

 

梦里也有无边无际的稻野,他是无法动弹的稻草人,可是骆闻舟出现了,以强硬的姿态抄起费渡就走,空旷的梦境离他越来越远,满目阳光离他而去,却带着他朝着真正的光明前进。

 

他想,骆闻舟是不同的。

 

“费渡?费渡?”骆闻舟轻轻把费渡摇醒,费渡懒懒散散的想撒娇,就要骆闻舟背他回家。

 

“师兄,你背我吧?”

 

“得勒小少爷。”

 

关了车门背起费总,骆闻舟坚实有力的肩膀让费渡觉得安心。回家的感觉很好,孤身漂泊的他无处停靠,终于在这艘船的引导下,找到了万家灯火深处的归宿。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骆闻舟:祖宗,穿秋裤。

费渡:师兄~

骆闻舟:叫师兄也没用。

 

案子是重温古灵精探的时候凑活写得,剧情废orz,第一次写舟渡,我爱他们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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